痛,沈玉玹看着她蹙眉,自后搂抱着她问,“抱歉,我想要你看新的纸鸢......痛吗?”

他虽这?样问,话音里?却没有半分关心。

反倒唇近乎贴着明心的耳朵,气?息吹拂间,明心整个人都只感怪异。

她耳朵一下敏感。

沈玉玹双手搂抱着她,视线在后盯着少女雪白?后颈上的一颗小痣,见她面色始终难看,轻轻道?了句,“有些痛。”

说这?话的时候,她垂下来的墨发都有些发颤。

沈玉玹低垂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她垂落的发丝,望她面色难看的侧脸,他的手将她搂抱的越来越紧,“都怪我,提议去什?么龙安山,乘月,脱了鞋袜吧,要我看看你的伤。”

她呼吸几?次,却忍不住想到沉清叶,更难言心头情绪,紧蹙着一双细眉将腿蜷缩搁到前头的垫子上来,“......皇表兄,我不大?舒服,可否将马车帘撩开些许?”

沈玉玹没回话,只是凑近她,手往前拉开了一些车帘,阳光落入昏暗狭小的马车,明心好受了许多,她整个人都被沈玉玹抱在怀里?,两人衣衫堆叠,沈玉玹寒凉的指尖贴上她的小腿,一点点往下,指尖勾上少女绣着红梅的绣鞋,一下子,绣鞋便掉到了地?上。

连带着鞋袜,一并脱下。

少女最暗不见光的脚展露于他视线之下,明心并不是极为妩媚或娇俏的美人,却是个哪哪都生的得当的佳人,她哪里?都好,就连脚都生的格外秀气?。

到底暴露于人前,她脚趾间不自觉蜷缩,沈玉玹戴着玉戒的手自她小腿,脚踝,一路往下,直到那寒凉的玉戒碰上她脚面的伤口?,明心浑身一顿,微微吸了口?气?。

她太怕冷。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了厚实的鞋袜遮挡,她脚面也跟着寒凉了些。

偏偏,他的手也捂不热她。

“痛吗?”沈玉玹低声问,大?拇指抚摸着她的伤。

太冷了。

冷的她不自禁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