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两个?人放,”沈玉玹道,对面的宫奴自知说错了话,没?再敢开口,沈玉玹揽抱着明心,“乘月,这两只纸鸢,你喜不喜欢?”

右侧的脚踝还在不住刺痛。

明心只是一会儿没?说话,又被他揽抱的更紧,他紧贴着她,贴蹭到?耳垂上戴着的耳珰都?松了,被他取了下来,白玉耳珰送到?了她眼前。

“乘月,你还记不记得这耳珰,你南下许久,每年,每月,你都?会寄一封信来给我,”

明心只低着头,冷汗要她浑身都?湿透,她没?看他。

但能感觉的出,他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恨不能用这视线将她捆着,哪里都?去不了。

“我及冠那年,你随信送来的礼物,”白玉耳珰在亮如?白昼的灯火下头,泛出莹润的色泽,他自顾自的说,“我一直都?戴着呢。”

外间雨越发大了。

明心起眼的瞬间,外头冷不丁落出一道雷闪,苍白的光影在一刹那映到?沈玉玹温和似美玉的面庞上。

“我得回?家了。”

明心道,“皇表兄,我已过及笄之年,再不能如?从前一般与你同榻歇息,我需得走了。”

他一下子拽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