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正无声宣扬着某些见不得光的堕落,再带着这沉沦的淫欲无止境地渗入不知何处去。

他不想呻吟的,但还是逃不过望舒圣人的娴熟的技法,在一次次极具挑逗性的揉捻中断断续续哼出些鼻音来,“嗯……呃、嗯……”

如受嘤咛提引,他身上渐有桃花出水,浮于表面,一片鲜嫩勾人的粉红色泽沾在肌肤之上,秀色可餐,神摇目夺。

坤泽眼中还噙着泪,媚色却早泛上了脸蛋儿,红得像要滴血,他喘息着泄出不少清淡的香气,与床上横陈玉体相得益彰,宛如一道难能得见的甜美珍馐,透着丝丝甜腻的气息。

望舒圣人加了一根手指,动作连贯,嘴上也不忘揶揄周朝云,“就这么舒服,信香都管不住了?若是这便受不了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

待会儿?

闻言,周朝云眼扫过床上那匣子。

“待会儿”代表着什么,可想而知。

“不、不……”因快感而流失的恐惧又尽数漫了回来,他眼含抗拒,苍白无力地蹬了几下腿,用膝盖顶着望舒圣人腰侧,拧身想往后爬,却被掐住腿根扯了回来。

“你跑什么,弄不伤你。”望舒圣人抽出手指在周朝云小腹上随意抹了抹,摸上挺翘的性器,借着手中黏滑的性液和残留的膏油在茎身上撸动几下,压着冠头磨蹭,他找敏感处找得太准,像如此做过千万遍,周朝云抑制不住喘了几声,瞬间腿根颤颤,失了力气。

拇指巧力抠弄湿泞的铃口,引得周朝云颤抖不止,望舒圣人瞧着坤泽湿红着眼、满脸惊惧的模样,言语温柔,“……这幅样子倒还真像个鸟儿。”

他回身抓起那根婴儿小臂大小的莹白玉势,捞了一把周朝云腿间泛滥的淫液,有条不紊地在那假阳具上涂抹均匀,而后握着柱身,将玉质的冠头顶在坤泽翕动的穴口上。周朝云被凉意一激,又垂死挣扎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地叫了几声,夹紧双腿朝望舒圣人蹬踹,抓着床沿就要往外爬。

望舒圣人连根头发丝儿都没乱,只淡道:“别动。”

周朝云这边才刚支起身子,言灵的效用已然下达,锁魂契骤然缠紧,死勒在他元神上,刻入灵魂的枷锁牢牢箍住一切行动,每挣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他痛叫一声瘫在床上,又被望舒圣人拽了回来。

他听见望舒圣人道:“要是下面不想吃,那便上面来吃吧。”

那玉势插进他嘴里,周朝云还痛得两眼昏花,什么都瞧不见,吃了满嘴腥咸性液,上颚撞上冠头,牙齿磕住玉石,牙床闷痛,叮当作响。一想到这根东西上涂的东西尽是刚从自己屁股里流出去的,周朝云连连作呕,肚子里刚喝下去那些药渣翻涌着往嗓子眼儿冒。

他呛咳呕吐几次,都被望舒圣人旋着玉势恰到好处地顶了回去,缺氧使他眼前花得五彩斑斓,他被捅得失了理智,呕得涕泪长流,只知道沿着玉势摸索上去,在望舒圣人胳膊上胡乱划拉一通,嘴里呜呜叫得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