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人却不为所动。

待惊叫声愈渐微弱,终于化成了柔软温顺的嘤咛,望舒圣人才抽出玉势来,将头部在他臀缝滑了几下,掰开臀肉朝着穴口毫不迟疑地捅了进去。

“咳、嗯……啊!”周朝云被插了个猝不及防,弹起一半的腰身被望舒圣人以掌心压了下去,只来得及发出几声残缺的咛叫。

玉势坚硬,被缓慢贯穿的感觉异常明晰,股间硬物越捅越深,摩擦着层叠的肉壁,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比性器入体有着更强的异物感。但刚从口中拔出的玉势温度接近体温,并不令周朝云觉得难受,反而甫一入体便掀起汹涌的热浪,令他浑身都化了般绵软下去。

待玉势直通到底,烫在他炎症聚积的殖腔上时,望舒圣人压下他身子的手顺势抚上他腿间跳动的性器,只轻轻一揉。

周朝云便呜咽着泄得一塌糊涂。

茎身一颤一颤,马眼翕张着吐出股股精水,沾在粉红鼓胀的冠头上,像清洗完还残留着水珠的饱满果实。趁周朝云还魂不守舍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望舒圣人垂眸俯身,将他汁水淋漓的冠头含进嘴里咂吮。

“啊!”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周朝云双腿猛地一夹,牢牢贴在望舒圣人脖颈两侧,难耐地磨了几下,被抚上腿根的手掌向前推开,他整个人呈现出双腿大张的姿态,手抓上望舒圣人的头发,口中胡言乱语,“尊、哈……嗯哈……别!别……啊……”

望舒圣人吮完冠头,又用舌尖沿着性器上下舔吻,一寸寸游移,将周朝云泄出来的元阳吃了个干净,鼻吻间尽是精水腥膻味和栀子花香,他又一次含住那发散着麝香的精致性器,舌面在冠状沟来回滑蹭,越含越深,含到底时,周朝云小手紧扯着他头发,口中稀里糊涂的叫喊已经变成了细声细气的尖叫,带着爽意和惊慌,一声迭一声,像极了某种惹人怜爱的动物。

“啊!嗯嗯、嗯!不……啊!”他这样叫时,全身都抖得很漂亮。

望舒圣人含弄一小会儿,吐出口中的性器,一下下啄吻着和他的人一样漂亮的粉嫩冠头,“瞧你爽的,朝云。”

头一遭感知这回事的周朝云眼睁着,却波光粼粼地摇曳着茫然和懵懂,他胸膛起伏得飞快,像缓不回来神似的定定看着趴在胯间的望舒圣人,喃喃:“尊上……为何……”

他没想过望舒圣人会给他口。

“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叫我这个。”望舒圣人没回答,又吻了吻周朝云支棱着的小东西,才直起身握住插在他穴里玉势的根部,饶有节奏地搅弄起来。

好像无论什么东西落在望舒圣人手里都能变成绝佳的性具,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术,只轻轻挑拧几下,周朝云便来了感觉,热流从丹田溢出,浸透四肢百骸,又涌回下腹,汇集在尤为敏感的地处。他身上发热,连连冒汗,隐约觉得这玉势不太对劲,咂了咂嘴才发现口中除了栀子花香,还有药香弥漫。

是刚玉势入口掺进来的。

那是根药玉。

将特殊质地的玉石置入药水中浸泡,使药性完全锁进玉中,再以药玉贴身抚慰,有调养生息之功效。

……所以望舒圣人是在为他治疗殖腔残留的炎症吗?

像是为了佐证他的猜想,望舒圣人攥着玉势抽插许久,见周朝云又渐渐神色迷离,沉声道:“你不在雨露期,殖腔闭合,接下来你要忍着些。”

没等周朝云想明白要忍什么,体内硬物忽然转了个方向,头部朝上一压,玉势以常人性器难以比及的硬度挤开殖腔口,猛地顶了进去。他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口便被插透了,玉势又探入一大截,深深插进殖腔内,他下体麻了一瞬,痛感在这阵麻之后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

“啊啊啊!!”他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大腿小腿肌肉紧绷乱颤,仰起的脖颈展露出清晰可见的喉管软骨形状,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在那一声悠长的痛呼之后,仅剩下有气无力的抽噎声,“嗯呃……嗬、啊……”

望舒圣人插入的速度很快,似是想减轻对他的折磨。可周朝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