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又在望舒圣人手里交待了一次,望舒圣人却没停下,继续摆弄着他疲软下去的阴茎,周朝云身子还很虚,被强制撸射过两次,已然腿脚酸软,视线也有点儿发白,他没什么底气地扶住望舒圣人的胳膊,嗫嚅着道:“别弄了……不想……”
望舒圣人倚在他身侧,无动于衷,“你没资格不想。”
于是周朝云提议无效,又被他折腾起来了。
他们一个衣衫整洁,一个一丝不挂,紧紧相贴在一起。望舒圣人像在玩弄一件称手的物件儿似的,拿捏他拿捏得极为轻巧,几乎不用耗费什么心力便能轻易让他飘忽到找不着北。
他越发无助,也越发无措,默默承受着急速攀升的快感,直到下腹酸麻,渐渐传来一阵奇怪的感觉。
周朝云迟钝地意识到什么,神色慌乱起来。
他昏睡前便被黎暮生喂过两大碗汤药,刚又被望舒圣人灌下去一大碗,此时射过两次,还在不应期,又被望舒圣人强行撩拨起来,精囊空空,紧随着高潮快感而来的便是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尿意。
“别,别……要、要出……”周朝云低着头,用气音吹出几个字,又紧紧闭上了嘴巴,欲言又止。
望舒圣人手上不停,沉声问他:“要出什么?”
“嗯、要出来了……”周朝云说着说着,声音高亢起来,“啊!别、别弄!”
望舒圣人吻着他额头,不但不理会他的拒绝,还抓起塞在他后穴中的玉势快速捣弄起来,“想泄便泄出来。”
周朝云脸颊艳红,眸子含水,连忙摇头,难耐拧动的身子被望舒圣人以肘压住,无法动弹,只能焦急地哼叫着,“别,不……不要……”
他阴茎鼓胀,到了临头,急喘着去推望舒圣人的手,望舒圣人不管不顾,握着他小巧的性器快速撸动,不时以并指重碾铃口,操着玉势的手也分秒不停,在他敏感的殖腔和骚点上蹭动。
飞速增长的快感涌上头脑,周朝云口中越喘越急,身子越绷越紧,俄然身子一抖,哀叫着从性器中泻出一股股澄莹的尿水,不多,而且由于那几碗汤药由仙草所熬,他漏出的尿水除了淡淡的骚味,还带着清冽的药香,并不算脏。
但再旁人眼里再干净,在周朝云眼里也不是。
他被攥着铃口,尿液溅得很散,淅零淅留喷得到处都是。
床上、被上、他与望舒圣人的身上。
全都乱了套。
周朝云大口大口喘息了一会儿,屈辱地紧紧咬住下唇,他什么都没说,双眼通红,没有去看望舒圣人,而是凊恧地盯着满床狼藉的景象,看上去委屈得像要哭出来了。
望舒圣人许是对这结果早有预料,周朝云溅到自己衣裳上那些尿水他视若无睹,静静欣赏了片刻坤泽羞愤欲死的表情,终于松开握着性器的手,也不嫌他沾了尿水的身子脏,伸手揽人入怀,细细吻他羞红的耳根。
他亲了亲周朝云唇角,卷起他鬓角一缕发丝把玩,语气悠然,“听说鸟儿管不住泄殖腔,总是走哪儿脏哪儿。朝云,你呢?”
群
主
小
颜
第15章 第十四章 令智昏
而后的几天,都是望舒圣人来。
最初望舒圣人作壁上观时,别说是进赋云堂了,连消息都没传回来过半个,装的一手好大善人,现在暴露了知情者身份,忽然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探望起周朝云来那叫一个勤快大方,每日早晚各来一赋云堂次,还总带一堆奇奇怪怪的物什,看似花样颇多,做的也无非就是喂药上药,或是些旁的不可言说之事。
与他相去,黎暮生倒是销声匿迹了好些天。
周朝云一想便知这二人是协商好了,像是“你二四六、我一三五”这样的分工方式,私自把他的时间抠得明明白白,不由得隐约觉得好笑。
这么长时间以来,黎暮生和望舒圣人话里话外诸多敌意,一跟周朝云提到彼此,定要讲些冷言冷语,再耍些莫名其妙的脾气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