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十九章 墙内外
对于发情中的乾元坤泽而言,熟悉的异性信香能起到极强的安抚镇定效用,周朝云精神飘忽,昏头昏脑,经奇楠香如此浸染,即刻便软了腰身,两条胳膊也软哒哒垂着,再撑不住墙面了。
若不是望舒圣人还用手托着他下颌,恐怕他上半身都要直接塌到墙底下去。
在他身后,黎暮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低骂一声扣紧他的腰,挺着性器往他身子里深深凿了几下,突然开始猛烈冲刺起来,肉体撞击声响彻在不大的房间里,还带着阵阵膝盖磕碰上墙壁的闷响,周朝云两眼紧闭,痛哼一声,汗津津地又往望舒圣人怀里耸了耸。
眼前这人的出现并不令周朝云涸鱼得水,反而几瞬之内,是委屈、忿懑、难堪……种种怨怼,接踵而来。
他才刚窥见庐清会蕃昌外壳下藏着的惊世阴谋,便与这阴谋的始作俑者于刀山剑树中相遇,他们一个风度翩翩又清隽儒雅,一个囚于墙洞还成了壁尻,是霄壤之别。他不但衣衫凌乱,狼艰狈蹶,甚至还在墙对侧不为人所见的另一头,正被其他乾元激烈地侵犯着。
这着实不是个适合“叙旧”的好时候。
周朝云眨掉眼睫上的汗,吃力地喘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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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望舒圣人显然也并不想与他叙旧,受坤泽信香所引,他胯下衣料撑出一块隆起的形状,看着虽不太明晰,用脸肉贴上去却能感受得相当真切。乾元勃发的阳物紧压在周朝云脸侧,不止温度与形状,连那肉棍上一条条青筋沟壑都仿佛能通过相贴的肌肤描摹得清清楚楚。
乾元微微挺腰,用阳根在他脸上戳蹭,“一眼不见,便又跑到人身下去了,朝云,你说我到底该不该放你出来。”
“……啊呃!”周朝云压根儿没法回答,被顶得颤了又颤,黎暮生在他身后一通胡乱撒气,时而扯他向身后倒去,再时而狠狠肏他到望舒圣人怀里来,周朝云想跑,但有心无力,便如此在晃荡摇颠中化了,化成一滩烂泥,化在望舒圣人手里。
他像水做的似的,浑身都湿淋淋的,吭哧吭哧吐着温热的潮气,白净的小脸儿上汗泪越擦越多,晕了望舒圣人整洁的衣摆。
望舒圣人却不嫌,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发中,将乏力的坤泽更深地带向自己,像予在漂泊之人一个依靠。他抚着周朝云的脸,拇指探进他津液泛滥的嘴巴,指尖在整齐的齿列和水润的唇瓣上来回地磨,软硬交替的触感极有乐趣,适宜亵玩。
于是玩着玩着,那湿热的小口便变得更加软嫩黏滑,琼浆玉液止不住地淌,湿了他满手,也湿了鞋面。
他挑起小巧的舌尖,将它折压再松开,如此反复,指腹细细碾过其上每一粒细嫩的绒肉,另一只手从发根处开始摸索,游过坤泽后脑和耳侧,温情又迂回地抚上后颈,按在泛热的腺囊上轻轻地揉。
“朝云,知道吗,你的腺囊实然敏感,只要这般捻几下……”望舒圣人低声说着,拇指压在他腺囊上轻缓地转,上下浅浅滑移几次,再压回囊芯一按,周朝云含着他手指的小嘴儿便喘息得厉害了。望舒圣人抠着他的下颚,向前扯动,“你身子会变得甚是有趣。”
应他的言,周朝云像是经历了一场起死回生,只在他手里蔫巴了一小会儿,便缓缓直起愈发热烫难耐的身子,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哼出嘤咛来。
这才是真的到了。
不同于前两月余每一次被信香逼迫而来的情热,这次他的发情来得彻底,热浪从腺囊狂奔向四肢百骸和他昏沉的大脑,烧灼残余的理智。他哼叫着泄了,无论是穴还是性器,还是被人把玩着的嘴巴,甚至是他曾饱受摧残的腺囊,都泄得乱七八糟,汁水与信香迸溅,情热在他身体每一个角落扎根抽芽,生出蓬勃的藤蔓,将他整个人缠得紧实。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如此狂热的情潮,只在望舒圣人几次简单的揉按下。
黎暮生快被他咬疯了,周朝云高潮的身子总有着惹人疯魔的魅力,他挺着腰边泄边叫,隔着墙还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