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云只觉得恶心,想给他嘴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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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低下头舔咬腺囊时,源自坤泽天性中的危机感令他全身紧绷,僵直了身体扭转躲闪,黎暮生捏了把他柔软的臀肉,笑问:“碰你这里,怎么咬这么紧?”

他不说话,只做着顽强的抵抗。

黎暮生怜惜地按住他推挠不停的手,唇瓣自他发顶轻轻摩挲,又一次吻到他腺囊上,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着那处炙热的皮肤,动作轻柔,与胯下凶狠的冲撞截然不同。

“……黎暮生,你别动我。”周朝云反抗无果,只得哑声道。

潮湿滚烫的气息拍上他后颈肌肤,即刻泛出一片媚红,黎暮生不理会他,叼着那处爱不释口地舔弄了会儿,忽将犬齿深刺进去,冷声问:“唤我什么。”

撕裂皮肤的刺痛带着几分不真实,迟来几秒,待周朝云反应过来黎暮生要做什么时,尖锐的齿尖已然将他死死箍住。

“黎暮生!”他一反之前逆来顺受的姿态,回光返照似的剧烈挣扎起来,在乾元身下怒吼拧动,声嘶力竭,“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黎暮生按紧他的腰,“我再问一遍,唤我什么?”

“滚!滚开!”

“我一向不是很有耐心,朝云,我想你清楚。”

他说话时唇齿翕动,在他皮肤里淬了毒的针似的搅,身下堪比刑具的肉刃也跟着接连挺动,次次捣上穴心,什么快慰、爽感,都被这上下一顿不讲章法的戳刺抛到九霄云外,疼得周朝云两眼犯花,颤声唤道:“啊!别……啊……黎、暮生……”

他叫出名字的一瞬间,澎湃汹涌的信香便自犬齿喷薄而出,残忍席卷过他每一寸脆弱的神经,毫不留情地碾压,操控,周朝云眼中不受控地涌出泪来,四肢也不住痉挛着,扯紧了身下层叠的床褥。

他能清晰而绝望地感知到那株昙花是如何刺入身体,又如何扎根进他经脉中的。

寒凉,却又热烫。

“不对。”黎暮生道。

没有留给他反应的时间,信香渐浓,周朝云被诱得头昏,在清醒与发情的交界线垂死挣扎,只得软下声音,“别……暮生……”

“还不对。”黎暮生加重了挺身的力度,顶着他的殖腔口狠命肏弄,体内信香穿行的势头没有丝毫消减,无穷无尽,耗不干似的打进他体内。

黎暮生喘着粗重的气息,将一波又一波信香注入他腺囊中。

乾元信香携卷着坤泽的,所过之境处处煽风点火,从最初信香适量引起的疼痛,到最后信香过量掀动的情潮,整个过程相当漫长,却又仿佛只在一息之间。

他被迫发情于他成年的第一个夜里。

他觉得可悲。

周朝云埋着头,终于屈服在这充满羞辱的标记下,渐渐只剩嗫嚅,叫得像只乖顺的宠物,“师兄……嗯、别……”

颈后传来志得意满的低笑声,黎暮生也终于松开他,动作轻缓不少,“你是我的,朝云,你现在可记得了?”

周朝云满脸都是泪,死咬着唇,不做回答。

而黎暮生像在演什么独角戏,对他的诈降不管不顾,只反反复复吻着他的腺囊,“这是我赠与你的成人礼,朝云。”

第3章 第二章 乖小鸟

整整三日,周朝云没能下得了床。

黎暮生摆弄他的方法层出不穷,最常用的还是那把下了禁制的捆仙索,或缠或缚,都嵌入皮肤般钻心剜骨的疼,他与黎暮生相差整整两期境界,根本挣不脱后者禁制。

其实,似是觉得有损情趣,黎暮生并不喜缠缚他,更多时候都将那绳索噼里啪啦抽在他身上借以威慑,可周朝云性子极烈,越是折辱越反抗得厉害,三个日夜下来,他身子上性痕遍布,腕子、脊背、腰臀都被捆仙索磨得血肉模糊,身子软成滩烂泥,唯有嘴还是硬的。

他床上湿濡泥泞,被信香浸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