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呛人,黎暮生不让他下床,也不给他换褥子,甚至连晒晾都不允,坚持让他盖那床湿淋淋的被子,害他情期一过便高烧不退,鼻喉皆堵,躺在床上险些生生咳死。

起初他还觉得黎暮生是为给他找罪受,后来渐渐恢复嗅觉,窝在香气驳杂的褥里呛得横竖睡不着时,才明白黎暮生意思。

他已不复从前,不再是那个庐清会坤派天骄了,他被囚于此地,他连提要求的资格都没有。

他成了囊中之物、笼中之鸟,供人予取予求。

这样想来,黎暮生泻在他体内许多次,还不许他清理,他可不是同这床被褥一般无二么?脏,乱,早被人用体液淹透了,见不得光,只能沤着。

黎暮生用一床湿冷的被褥提醒他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周朝云是他黎暮生拿不上台面的禁脔。

他对黎暮生这种幼稚的示威表示不屑,遂不如他愿,干脆不在床上休憩,烧都没退便硬躲到墙角,蜷在地砖上睡成一团,黎暮生发现后,又用捆仙索将他束回床头。

这次他将捆仙索束在他颈上,像束一条下贱的狗。

周朝云气急,跳起来打他,咬他,歇斯底里地骂他,作用不大,黎暮生轻易躲开,待周朝云骂到力竭,再欺身上来,掰开他身子给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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