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与他交欢,黎暮生大抵是色瘾犯了,上药手法极为情色,不掩欲念,他捻上周朝云红肿不堪的乳尖儿时,周朝云凤眸含泪,在他手里縠觫哽咽,眼中满是恨意,“黎暮生,你是畜生。”
黎暮生钳着他双手,抬眼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指尖不着痕迹加了力道,“嗯。”
周朝云吃痛,纤薄的肩狠挣了几下,骂他:“别碰我!你真恶心。”
“你能换几个词么?朝云,你总这么单纯,连骂人都不会。”黎暮生按住他,眼中温情脉脉,“念在你生病我才没动你,你最好识点分寸,乖些。”
周朝云怒极反笑,“你凌辱我,倒怪我不识分寸。”
黎暮生看着他眼中不加掩饰的厌恶,低垂的睫毛颤了颤,沉默许久才道:“怪我。”
见周朝云不作声,黎暮生摸摸他全身上下唯一算还得上干净的脸,又柔声续道:“朝云,你不信我,可我真心悦你。”
怀里坤泽像被触动了什么开关,闻言疯狂挣扎起来,周朝云被他惺惺作态的模样恶心得想吐,抽手几次没抽出来,便抬脚踹他,“少恶心我!装这副样子给谁看!你凭什么锢着我?我要见尊上!”
白皙的小腿刚甩起来便被人擒住,黎暮生方才还柔和万分的面色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忽然冷硬下来,他眯起眼,一字一句,“……要见谁?”
周朝云昂起头,明明被他压在身下,却用不逊于人的气势睥睨着他,语气鄙夷,“我要见尊上!你犯下如此恶行,尊上不会坐视不管,我定要告发你这门派败类,你尽管威胁我,有朝一日我定会亲手惩处你!”
这几天里,黎暮生用尽了各种方法折磨周朝云,让他在剧痛中惨叫哀泣,在恍惚中低微求饶,乍一看极有成效,被摧残至极时,小坤泽百依百顺,他身下垂泪涟涟,叫得婉转动听,可一旦从胁迫中苏醒,他又会挺起身板,心高气傲,仿佛任谁都拔不去他那一身傲骨。
每到这种时候,黎暮生都很想吻他,想把他撕碎的那种吻。
他向来这样,高傲,漂亮,对旁人不屑一顾,永远有着非池中物的桀骜不驯,纵使被玷污,被凌辱,被颠倒搓磨,也绝不低下头颅。
也正因如此,他才迷人。
他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朱鸟,没有人会不想要。
黎暮生捏着他腿肉的手紧了又紧,喉结上下滚动,面色阴沉,“你再说一遍。”
周朝云这才发现黎暮生脸黑的不行,心中警铃大作,放缓了语气,迟疑道:“……‘有朝一日我定会亲手惩处你?’”
“不是,前面几句,”黎暮生松开钳着他手腕的手,拂上他另一条白嫩的腿,寒声道:“你说你要见谁?”
周朝云双手一解放,立刻扒着床身往后躲,直把屁股挪到床头,才回道:“我要见尊上。”
黎暮生手还握在他腿上,双眸深沉盯了周朝云半晌,才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似笑非笑,指腹滑到遍布爱痕的腿根内侧,缓缓摩挲。
“朝云,我其实忍了很久,”他将周朝云小腿扛在肩上,侧头吻了吻他细白的脚腕,说着令周朝云毛骨悚然的话,“听人说,发烧的人穴里也热,肏起来很快活。”
刚还趾高气昂的小坤泽果然变了脸色,睫毛慌乱颤着,眼睛睁大了几分,惊恐地浮上水气,边往后躲边胡乱叫道:“……不,不行……别……黎暮生……”
真是惹人怜惜。
黎暮生想着,却不做丁点儿怜惜他的事,眼里凶恶阴狠,将拼命往角落里缩的周朝云扯到身下,就着掰开他双腿的姿势俯身压下去,扯掉他半敞着的亵衣,在脂膏未揉化开的乳头上狠拧了一把,低下头便要舔。
周朝云顾不上疼,瑟缩着用手捂住他的嘴,声音很小,“你、你不能这样对我……黎暮生。”
一反刚才恨不得把他吃了的阴森神色,黎暮生这次抬起头时,眼底脉脉含情,舔吻他的手心,“为什么?”
掌心濡湿的触感令周朝云不知该不该缩回手,他吓得整条胳膊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