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十章 怨憎会(中)
有些人生为星月。
有些人活成贱畜。
这场卜昼卜夜的催折铺开世界参差,叫周朝云在颠倒迷乱中瞥见乾坤之变,窥见天地之别,推见真理之舛……叫他迷茫困顿,叫他畏缩不前,叫他记起百年来那些被他或遗忘或偏待的疏忽与纰漏,林林总总汇集起来,似乎件件都用血泪写着“不公”。
真怪,都生得人模人样儿,怎么就乾元高贵,中庸寻常,偏偏坤泽要为人犬马呢?
怎么就偏偏得是他呢。
周朝云叫人按着从头奸到了脚,他真没见过这等架势,也是头一次知道除了底下那口洞和顶上这张嘴,原来手、脚、膝窝、肘弯……竟都是能拿来肏的,他的见识混着恶心一并往上升,终于在有人将他折起来肏干、另一个人却凑上来将性器挤进脐窝时达到了顶峰乾元烫热的龟头戳到他腹肉挤出的浅缝儿中,朝着小巧一窝肚脐重重插顶……
腥膻腺液蹭在装满了精而略显鼓胀的肚皮上,周朝云当真恶心得够呛,被怼得想吐,也顾不上自己正被人倒折着腰胯亵玩的姿态,胳膊腿儿一阵乱挣,费了好大力气才推开身前插干嘴巴的乾元,偏过头呕得昏天黑地。
他倒悬着身子,这些天又没进过食,死活吐不出来东西,只能扯着嗓子呻吟干呕,身上乾元见他身体不适非但没停下,反而将胯动得更快更狠。
坤泽上身仰躺着,腰胯却被提得很高,这姿势视野极佳,能叫人清晰地瞧见交合处淫靡动人的好景致肏开水淋淋的臀眼儿,偾张狰狞的性器便能将穴口撑出一圈儿薄嫩的粉肉,肠肉一缩一咬太鲜活,吸人得紧,抽出时带着满茎湿黏黏的水液,插入时,那张很会吞吃的小嘴儿又挑食任性,只吃阳物不吃别的,紧咬着阴茎把一股股骚水拒之洞外,白里透着粉的浆液便在性器一推一搡间尽数堆积到穴外边儿,黏黏腻腻糊了满臀缝……
怎么看怎么舒坦。
他还呕呢,手脚痉挛好似溺水,胸膛起伏恍如窒息,被插红了的嘴唇儿微张着,隐隐约约探出来半寸嫩红的舌肉……太骚,像在勾引人。
果然,没出几息便有人捏住他两腮,用性器将那截舌肉又塞回他嘴里去了。
周朝云极为苦闷地“嗯”了一声,底下那口小洞登时咬得极紧,肏干他正欢那乾元被这一下吸得淫欲更盛,握着他腿根儿便是从上往下狠劲儿地凿,周朝云瑟瑟夹紧了腿又被掰开,腿间软乎乎两只卵蛋被甩得直晃,显出格外适合攥进掌心揉捻的好手感。
纵然发了情,他嫩红精致的小性器仍半软着,惊惧交加提不起兴,楚楚怜怜张不开嘴……哪儿都好,就是像在肏哑巴。
若是能叫得再欢快点儿……
对,再凄惨点儿……
这般想着,乾元一边猛戾挺动着腰胯,一边扯过周朝云一条晃荡颠摇的腿大腿丰腴紧致、小腿纤细流畅,脚腕儿上一只叮当作响的小铃铛随肏干前后摇摆着,像在啰里八嗦替它沉默的主人喊着快活。
他只能快活,没资格喊别的。
唇舌沿着左脚脚踝寸寸往下舔,直到衔住腿肚柔嫩的软肉才停,犬齿在腿肉上轻磨慢碾,突然狠刺进去。
周朝云几乎是瞬间挺直了腰,被性器塞得满当当的喉管肉眼可见地缩咽了几下,好半天才挤出一声恻不忍闻的惨叫,乾元刻意折磨他,死扣着他的腰将信香大股大股刺入腿肉内,周朝云泪汗齐飙、痉挛不止,只觉得整条左腿像被人齐根拔断,痛意翻腾直击天灵盖儿,人连带着脑僵死了片刻,像是连魂儿都被撵去黄泉路上飘了三遭才游回来……
周朝云这才清楚,黎暮生曾经待他竟还算好的。
他又哭又叫,两只攥出冷汗的小手随便碰见什么便要攀上去又抓又挠,挣扎抽搐像条刚出水的活鱼……好可怜。
可他彻底软下去的性器漏了尿,臀眼儿又紧得像要将人咬断似的,乾元因此得了趣,化残忍为兴味,他嘬饮他腿上血露似在酌琼浆,揪起他胯间软肉用指头狠狠搓弄萎顿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