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肉尖儿,性器捣在穴里顶插了百十余下,才将精元匆匆泄进他身子里。

周朝云两耳嗡嗡,隐约听见隗欢忽远忽近的抽泣声和身前乾元几句余味无穷的叹息:“肏,射了,夹的真紧……”

那人在他臀肉上掐拧一把,便握着茎根将性器一点点抽离出去,周朝云堪堪倒换着气儿,察觉到乾元将他悬空的腰臀托得更高了点儿,随即用两只手扒开他合不拢的穴

失了堵塞,内里烂红的湿肉便清晰可见了,倒仰着的姿势将精液灌得太深,拨开穴口也只能瞧见肠壁上浊白的浆。乾元等着等着没见到他吐精,便甩手在周朝云臀缝间狠抽了几掌,叫他“吐出来给人瞧瞧”……周朝云吃痛哽咽几声,红肿的穴眼儿张翕着,好一会儿才噗噗排出来几股黏稠精水儿……

浓成这样,也不知吃了几个人的量。

乾元骂了句骚,刚想伸手进穴里抠挖便被一旁急不可耐的乾元挤开,周朝云气若游丝被颠簸几下,穴里精水还流干,又被人借着余精润滑,啪啪肏干起来。

经此一事,噩梦更深几层,成了炼狱。

那一个个乾元得了示例,纷纷掌握了能叫坤泽既哭求又抖瑟的办法一旦周朝云没了动静,便立刻有人扑到他身上撕扯啃咬,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有触碰腺囊,而是将浓重的信香从别处打进坤泽软塌塌的身子里,以逼迫他“生动鲜活”。信香强行入体之痛与信香争相掠夺之痛汇于一身,没有坤泽在这等情形下还能守得住嘴巴,便听一时间,永乾殿内尽是周朝云连绵不绝的惨叫声。

那叫声凄哀,配上夜色毛骨悚然,显得这繁华殿堂内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比起奸淫倒更像在杀人。

还不如杀了他。

周朝云第三次被肏晕过去时,窗外天都快亮了。

隗欢哭得眼里都快淌了血,泪腺火烧火燎的疼,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又不愿冷眼瞧着周朝云生不如死的模样,在这几个时辰里挣打叫骂使尽了浑身解数,好几次踹开侍人扑到堂下来,又或是爬起来殴向望舒圣人面上去,种种尝试,都被旁侧庐清会那几条狗腿拦下得很及时。

他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痛骂这群狼狈为奸的佞人,骂他们不得好死、骂他们禽兽不如,骂他们欺压善人太无耻、骂他们袖手旁观太冷漠……骂到最后他恨之切切,甚至想不通究竟是在骂他们还是在骂自己

就算没人加以阻拦,他也根本没办法从众多乾元高手身下救出周朝云,那目睹这场凌虐却毫无作为的自己……是否也同这群施暴者共担着等量的罪孽呢?

他无颜以对他心爱的坤泽,只觉得自己身上处处是错。

错不该想他,错不该缠他,错不该太弱小,错不该太年轻……可思来想去,这些“错”又有多少能为他自己所掌控呢?

理想与现实之间横亘着那样深刻的一道沟坎,他将要跨过去了、却又捶胸顿足地发现还差上那么一丁点儿好像他与“对”擦身而过,所缺少的只有时间而已。

可从没有人给他时间长大,唯一愿意等他长大的那个人,此刻正被人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哭、叫、闹。

闹到最后,望舒圣人许是嫌他聒噪,叫人拆了道捆仙索束他,隗欢被人缚了手脚跪在堂上,噙着泪嘶喊叫骂,挣得身上血迹条条,他头次体会到痛苦要有多难捱才能被称为“如坐针毡”不忍看,可赤血白肉幕幕惊心,不愿听,可哀嚎恸哭声声入耳,想救救不了,想逃逃不掉,旁观太残忍,错视太忧心……他恨,恨旁人也恨自己。

他同厅堂上心爱那人儿一样全无反击之力,可他们一个在受苦,一个在等待。

是为无能。

隗欢把大部分时间都拿来痛斥辱骂、或是挣脱反抗,却很少抬眼去看周朝云,望舒圣人不屑理会似的任他折腾,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在某一刻突然伸手扼住了隗欢后脑,逼迫他面向场中央去。

他说:“睁眼瞧着,多看几眼,看看他、你这‘好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