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此刻涕泗汹涌的、仅仅只是因为疼。
他不愿坎坷狼狈被隗欢尽数瞧去,但求自己在他心中,还能留存下来哪怕一丁点儿好印象……
感受到坤泽扑在肩窝上的甜腻香气,周朝云身前乾元喜出望外,胯下闲不住的性器插在肠穴里一抽一探,手上也没见消停,捻着周朝云肿胀的乳肉揉搓玩弄,连连夸他“开了窍”。他边肏边掰过周朝云哭得湿淋淋的脸蛋儿想同他接一个吻,可眼见犬齿将要吃上那两瓣饱满的唇肉了,周朝云却哼喘着别开头去,摆出一副不肯随随便便供人采撷的倔模样儿……
显然还没被肏服。
乾元遭了拒绝挂不住脸,使劲儿揪扯上坤泽挺立的乳头,骂道:“装什么?给人肏烂了都”
周朝云想动又动弹不了,很轻易便被乾元拿捏在指尖当中,胸前两只红艳艳的小奶尖儿叫人啃得肿烂,只轻轻一捏便挤得出殷红的血珠儿来,比起平时可要肥上不少……他也许捱不住疼,侧过颈子细细吟出一声轻叫,沾着泪珠的睫毛一颤一颤,眼尾泛着水汽蒙眬的粉,勾得人心焦。
乾元也没心思再与他逞什么口舌,一手扼住周朝云印着掌痕的脖颈衔住了他躲闪的唇,另一手掐了他纤软的腰,二话不说将人往性器上狠狠插按了十来下,周朝云猝不及防惊出一身冷汗,痛呼哀吟全被乾元吃了个干净,剩下满脸的泪却无人问津,流得愈发汹涌了。
底下塞着两根性器的洞被撑得血淋淋,奸不出快感,只觉得出销魂蚀骨的疼,周朝云唔唔哼着想挣,一前一后两个乾元却在此时不约而同地肏干了起来,粗长硬热两根性器你来我往、你进我出,在肠穴内抽插磨蹭竟有些默契。周朝云涨得难受,光裸的身子在冬夜里簌簌抖着,下半身渐渐没了知觉,他一被乾元松开嘴巴便恹恹歪过去头,躲闪着前堂的视线咽下了哭声,要不是泪珠吧嗒吧嗒掉了一串儿接一串儿,看上去像又被肏晕了似的。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怕被隗欢瞧见更多。
好在乾元身型宽厚,藏得起他大半不愿示人的淫贱,交缠拥抱间,倒在这落魄境遇中给周朝云增添了不少安全感,他尽可能地削减声音、蜷缩身体,绵弱地倚靠在乾元怀里,仅留下颠动摇晃的腿儿在外面
那两条细腿儿叫人扯着捏着,时而被肏得狠了,便会颤颤悠悠夹上身前乾元精壮的腰、片刻后再脱力垂落下去……
苦海浮沉,不知何时才能到头。
被肏弄了太久,周朝云整个人晕晕乎乎分不清天南地北,残暴激烈的性事缓解不了情热,只让他疼上加疼,他深重匀长地倒着气儿,努力适应着下体撕裂的痛感,忽听耳侧呼吸阵阵,耳垂一热,他身后乾元边撞干着他,边将他泛着潮红的耳肉含进口中。
周朝云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偏了偏头。
乾元冷笑一声,将犬齿刺了进去。
“嘶……!”齿尖儿锐利,咬合着近乎戳穿了耳肉,周朝云急急抽了口气,本能地侧过一边肩肘推顶乾元挤压上来的胸膛,“嗯别……”
乾元却不予理会,碾动犬齿低声骂着“骚货”,按住周朝云猛力挺动起腰胯来,那作孽的性器深干进穴肉还嫌不够,凶悍地压着另一根肉棍顶开殖腔翻搅捣弄,周朝云抽搐着蜷紧了脚趾,紧抿嘴巴将叫声闷回肚子里,只漏出来丁点儿微弱的鼻音,嗯嗯呜呜尤惹人疼,他于颠簸之中惊慌地撞见望舒圣人凝视着他的眼,与他相反地,浅浅淡淡写着无情。
而隗欢似忏似悔,低垂着头不肯看过来。
这姿态落在周朝云眼里却变了意味他不愿隗欢瞧见自己这副卑贱相,是为尊严,可又怕隗欢躲闪他、不看他,是嫌他脏……
想到这儿,周朝云再也忍不了,他听着耳畔濡湿的嘬吮声又一次反了胃,好像这天底下再没什么能比此时此刻正进行着的事儿更让他恶心了。
他深恶痛绝,那双瞪着人还要含着泪的眸子牢牢锁在望舒圣人身上,气势汹汹地、在无形之中将滔天恨意都叙说尽了,仅剩下几分绵软无力的颓唐掖进了泪里,被他厌弃着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