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呼吸的空气，似乎都带着他的掌控。

她能拿来当赌注的，从来就只有自己而已，她的顺从，她的时间，甚至是她那点早已被磨得所剩无几的尊严。

反正都已经输了那么多次，多这一次，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很轻，却带着点前所未有的平静：

“没忘。只是……总得试试，不是吗？”

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连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第274章 看到希望（加更）

雪儿既已摆出这般执拗的姿态，楚临渊便知再劝也是枉然。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柳如烟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目光沉沉地落在她眼底，声音带着几分玩味：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若再推拒，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不是么？”

他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那么这次，你想赌些什么？又打算用什么来当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