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戎渗透,大兖危矣。

宋振倒吸了口气:“不是,这你怎么知道的啊?”

那陈炳良做事谨慎的很,要不是苏戮点名此人,他就算查过去也发现不了破绽,苏戮整天不是在演武司就是往宁安公主府跑,也没见他有什么眼线,怎么会发现陈炳良叛变一事?”

苏戮道:“上辈子知道的。”

前世这陈炳良关键时刻反水,放了只暗杀队进皇城搞事,吓得蔺檀差点连发十几道诏书把他从战场上召回来抓刺客。

……

宋振满脸黑线。

这还真是有够幽默哈。

他不愿意说,宋振也不多问,只一味鼓吹自己蹲守数日多么辛苦,又暗戳戳提醒那日多亏了他“通风报信”才让苏戮及时赶到救下谢郁棠,总而言之,劳苦功高,理当犒劳。

苏戮手里握着笔,头都没抬:“说吧,想要什么。”

自打那日两人说开后谢郁棠便给了他全然的信任,一些需要决策的事情会先送到他这,由他做好批注再呈给谢郁棠,当然,还有些需要扯皮的官样文章,也一并被谢郁棠打发过来。

再加上演武司的公务,宋振这几日就没见他闲下来过。

但他偏生不是什么体贴的性子:“听说你做吃的手艺一绝,也给我整点呗,我也想尝尝。”

苏戮笔尖停下,一双长眸看过来。

那双眼睛虽是绝色,但不带笑意时只让人觉得山寒水冷,宋振咽了下吐沫:“要、要不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