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的模样逗笑,咳完之后又拉着她手上的巾帕想物归原位,谢郁棠不依,他就那样静静拽着,腕上的镣铐发出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每一声都撞得人心尖发颤。
她两人借着洗漱的借口要来钥匙,等“沐浴”完后还要把人铐上。
来收钥匙的守卫就在一边看着,苏戮都把手腕伸出来了,她看着那一圈红痕愣是有些下不去手,最后扯来他蒙眼用的白绸一圈圈绕在腕上,盖住那些红痕,这才把镣铐扣上。
那守卫拿走钥匙的时候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
苏戮见扯不动她手中的巾帕,幽幽叹了口气:“主人,我拉不动您。”
谢郁棠顿了一下,终究是由他扯着巾帕搁到自己胸膛,认命的继续给他降温。
“为什么今晚不让我叫大夫,等天亮了却可以?”
“我现在控制不好真气,大夫来把脉很有可能会露馅,但主人为我降了温,我休息一夜,第二日便有精神控制脉象,不会让他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