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别说同这些人打上交道了。

那么虬髯客的异样便只有一个可能苏戮的长相,很像他熟识的某位故人。

虬髯客嗤笑:“你少同我耍滑头,你若真知道什么,又何必等到现在。”

“你若真觉得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同我在这废话?”

虬髯客沉默片刻:“你如实说来,我便饶你一命。”

崔虎闻言大惊:“你说什”

一柄短剑擦着崔虎鬓角直直没入树干,崔虎嘴唇翕动半晌,终究还是噤了声。

虬髯客后退半步,缓缓撤了剑。

就在这一瞬,谢郁棠出手如电,长剑直捣对方命门,虬髯客早有防备,旋身躲过,怒道:“找死!”

既然这女人不识相,他便先杀了这女人,再把她那侍卫带回去,倾一国之力,就不信弄不出个水落石出。

虬髯客不再留手,步步皆是杀招,谢郁棠早已是强弩之末,方才一击不成,又被虬髯客灌注了内里的剑招击得手臂发麻,胸口犹如压了千斤巨石,忍了又忍,还是一口鲜血从嘴角渗出。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