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称谓都叫了出来。
“我当下的差事便是保全你,主子那有十二和十六在,不会有事的。”说起来十九还有点不高兴,他的功夫最为上乘,却被安排到这呆傻的姑娘身边,松松筋骨的机会都没得。
阿厘似信非信,忍着害怕盯着远处的动静。
场面过分残酷,许多军士被砍伤,鲜红色的血甚至在半空中抛出一道弧,而贼人毙命的也不少,还有几个被钉死在船壁上。
双手捂住唇,膝盖一软,阿厘“嘭”的一声,在船角,摔了个屁股墩。
十九听见动静立刻回头,瞧见她这副不经世事的模样,噗嗤一笑:“既害怕便别再伸着脑袋瞧了。”
阿厘坐在原地,紧紧蜷起手指,小脸煞白,确实不敢再看了。
那厢周琮身边的张定迁早就吓得蹲在他脚边,陆若年好一些,也晓得侍卫会尽心护主子周全,便使劲往周琮身边贴。
周琮万众瞩目,面上是惯常的漠然,定然瞧着,毫不畏惧,江风带着血腥之气,扬起他脑后一层青丝,飘然欲仙。
很快,剩下的三名贼子皆被生擒,十六穿刺其琵琶骨,又利落卸掉他们的下巴。
“废了四肢,带去底舱。”周琮淡淡瞧着脚边的三个形容狼狈的贼人,目光扫过张定迁和陆若年,两人惊魂未定,却也极识眼色,立刻起身,整理好自己。
“大人果真料事如神!”陆若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