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道,出口却仍是晏晏不理解的话,什么叫他促成了这桩婚事?
晏晏不由得攥紧了谢忱的衣角,脑子一时有些乱,却听那男人又开口了,这回却是看向他的,“晏晏,你怕是还不知道你身边这个人的真面目吧?”
“自己想做天神,却要我做恶人……”
“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我是怎么找上你的么?偌大的一座城,那么多鲜活漂亮人儿,怎么就偏偏让我瞧见你了呢?”
话里话外却说得像是谢忱使他来奸晏晏的一般。
晏晏第一反应便是他在挑拨离间,许是对自己寻了谢忱相帮从他那里逃走怀着怨气,见不得自己与谢忱过上更好的日子,便来大闹他们的婚礼,败坏谢忱的名声……虽是这样想着,心却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起来,希冀着谢忱说些否认的话来,却不见身前的谢忱做任何反驳,只挥挥手把候在一边的下人们叫来,“这位先生怕是喝醉了酒,未免他再扰乱婚礼,把他请出去吧。”
那群下人们便一拥而上把那男人架着出去了,那男人当然是不想离开的,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晏晏视野里了,而满室的客人似乎都没反应过来,竟连点唏嘘声都没发出。
晏晏已有不好的预感,颤抖着要松开攥住谢忱衣角的手,心里到底还存着侥幸,颤声问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谢忱笑笑仍是晏晏熟悉的温柔的笑,此时在他眼里却显出一些不同的意味来了,让他下意识地要远离握紧晏晏的手,答非所问:“该接吻了。”
这一刻的谢忱陌生得可怕,那男人的话是真是假已不言而喻,晏晏万没想到他以为的救他出苦海的天神竟是那痛苦的根源,再看谢忱的一举一动都不复从前的如沐春风,可怕极了,如坠冰窟,打着颤就要向后逃去,手却已经被谢忱握住,只一拉便又被他紧紧环在怀里亲吻了。
眼泪缓缓地滑下脸颊。
晏晏后悔了,为自己的轻信,为自己的松懈,受了那么多苦楚吃到一点甜头就又巴巴地自投罗网了。
然而到了这时刻,后悔也没有用了,已交换过戒指,又在报纸上刊登过结婚启事,一切便都合理合法,是夫妻间的事。
当夜晏晏就被谢忱按在床上,从肩头剥落那条雪白隆重的裙子,慢条斯理地简直像拆开一份早有预料的礼物,好容易就让他上半身裸露在空气里,小小的双乳上还裹着谢忱送给他的漂亮乳罩,也是雪白的,带一圈蕾丝边,好纯洁的模样,同样也好脆弱,不用多大的力气就拉扯着扔在地上,晏晏后悔了,便连被看见上半身的光裸也觉得羞耻的,伸了手去护住胸口,却教谢忱抓住了时机拉扯他剩下的裙子,“撕拉”一声,裁缝修改过留下的线到底不结实,卡紧的腰身一下子便松泛了,松松地滑落在腿间,甚至成了一层枷锁,紧紧地缚在晏晏双腿上,让他半点动弹也不能,只能依然保持着双手护在胸前的姿势,发出些根本没有半分效用的细细尖叫声来,而这些对于谢忱是没有半分妨碍的,伴着尖叫声便压着晏晏肏了进去。
“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晏晏。”
这回也不必再伪装些什么了,好大力地抽插,仿佛晏晏只是一个器具,直插得他身子弓成一只蜷缩的虾又被硬生生地展平,身子不住地抽搐颤抖,从床上到地板,又从地板到窗台,甚至从卧室到浴室那个狭小的浴缸里,要晏晏自己抬高了屁股拓开后穴好教他从后边肏进去……很快,晏晏又被操弄得变回那只温驯的羊了这是谢忱早便料想到的,从第一回见着晏晏,他便知道他会一直这样的温驯,即便稍愤怒过、挣扎过,又会回归到最初的温驯模样,这才是谢忱喜欢晏晏的缘由,温驯的羊当然会爱救他的天神,可世上并没有天神,他要生造出一个天神来,最快的办法便是将那只温驯的羊踩进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