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脸色白了白,终究点头答应了。

又商议了请郎中与回落脚处拿行李的事,这一夜才终于结束,而那时已很晚了,晏晏如今醒过来都已经日上三竿,长到这岁数头一回自在地睡到这时辰,又是在他的恩公、未来的主人家,心下竟觉得罪过,慌慌张张地套了衣裳便奔下楼去。

果然,谢忱是早便起来了,正坐在楼下小厅里喝茶呢,身边还坐着个留山羊胡的老者,拎着个小药箱,约莫是郎中的模样竟连郎中都已请来了。

也不知教他们等了多久。

晏晏垂下头,只觉自己做错了事,很小心翼翼地抬眼窥谢忱的神情竟没半分不愉的,很温和地望着他,注意到晏晏在看自己,露出个很温柔的笑来,招手要晏晏过去,“晏晏,这位是我相熟的郎中,若有哪里不适,都可以让他看看。”

晏晏一颗心便放了下来,又转为小小的雀跃,这雀跃却在郎中为他把脉时又化为紧张,请郎中是为了怀胎的事,即便他竭力央求那男人不射在他女穴里了,却不是每回都能避免的,便连他自己都记不清被灌满过几回,昨日又刚刚被内射过,忧心了好些时日了,昨夜便也趁机同谢忱说了,谢忱处置得倒快,想着在紧张的同时,晏晏倒又为谢忱的体贴分神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