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诧异,“你们睡一起?”
柏殊玉没有回答,他的无视相当于肯定了魏恪的猜想。
魏恪脸上的表情更惊讶了,他略微后退了一步,注意到了掉在地毯上的项圈。
魏恪当然认得出这是做什么用的,他愣了一会,“……你和他做过了?你?和他?”
柏殊玉懒懒地瞥了魏恪一眼,“和他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魏恪皱了一下眉,放下项圈,语气冷静了不少。
“你没和他做。”魏恪道,“你不是会随便和人上床的人,这对你太危险了。生理和精神上的洁癖都不允许你接受梁水意外的人,不然你也不可能这么多年还没走出来……何况他还是一个傻子”
魏恪语气里透露出来隐隐的轻蔑,让柏殊玉有些反感,他的语气冷下来,“我没事了,你走吧。”
“我听梁水说,你最近一直没好好吃药。”
魏恪没有一丁点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在柏殊玉的卧室里翻箱倒柜,找出了柏殊玉藏起来的一整柜子没拆封的处方药。
柏殊玉淡淡道:“别动我东西。”
“我给你带了新药,效果比你之前一直用的应该更好。”魏恪把药瓶拿出来,挨个看了看生产日期,轻笑了一声,“三个月了,再这么下去,你真的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