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生出尾巴,兴许早就颤巍巍缠上了脚踝。
贺嘉言想,就雕只猫吧,笔头搁在尾巴上。
淫液淌了满手,贺嘉言抖着腕子越捣越快,掌根拍着肉户不住发出啪啪的水声,陆锦程爽得小腹都绷实了,再顾不得会不会被旁人看出端倪,晃着腰又吞又蹭,阴蒂死死压着贺嘉言指节的茧狠力厮磨,没绷住惊喘出了声,腰腹狠颤着喷出一大股骚水,外裤都沾湿了不说,还顺着大腿挂下去,淅沥沥淌了满地。
外头还在人来人往,陆锦程缓过了劲,忽然从他腿上哧溜滑下去,钻进柜台下的空档,解了贺嘉言的裤链,伏在大腿间红着脸嘿嘿憨笑。
“嘉言哥,来做吧。”他边说边去掏贺嘉言的阴茎,在半勃的冠头上落了个吻,又探舌下去从囊袋开始舔,一路滑蹭到冠沟,勾着圈儿将半截柱身都衔进唇间。
口腔里又潮又热,小舌头湿湿软软,灵动得像条小蛇,黏糊糊贴着龟头周围的黏膜打转。贺嘉言绷不住,几乎瞬间翘起了头,马眼硬生生顶上不光滑的上颚,磨得他绷直了背脊,凌乱了鼻息。
小少爷福至心灵,拢起耳边的散发,脑袋一点一点向喉眼吞吃又吮吸,颚弓一下下蹭得冠头一翕一动往外吐腺液,陆锦程毫无保留,将积在喉口的腥液尽数咽进了肚子。
门口风铃一响,贺嘉言吓得魂飞魄散,就见个老熟脸晃晃悠悠进来,熟门熟路摸了两块石头,往柜台这迈步。贺嘉言心虚得要死,拼命朝前坐,想拿身体和桌面挡住下边的光景,却不想一下将性器顶了好深,陆锦程呜咽一声,喉眼里头叽叽咕咕地干呕起来。
所幸外边喧闹,来人没听出不对,交了钱寒暄了两句就离开,还听了贺嘉言的嘱咐,顺手掩上了店门。贺嘉言松一口气,仰靠进椅背闷头看,就见小少爷满面痴态仰着脸,性器狰狞地紧贴脸颊,被磨得通红的嘴唇半张,清亮的口涎顺着唇角淌了一下巴。
贺嘉言衣服也不整理,大喇喇敞着裤裆支着鸡巴起身去反锁了店门,扭脸就把陆锦程按进躺椅扒了湿透的裤子,两条细腿被大大分开挂上了扶手。
他早就又淌湿一片,骚水淅淅沥沥挂满了大腿,小阴茎颤悠悠翘着头,牵起了卵蛋,通红的的花核从底下探出了尖。贺嘉言伸了两指按上去,蘸着淫液在上头抹匀,滑溜溜地打圈拨弄,又倏然按下去作力揉捻。小少爷腰腹打战,咬紧下唇哼哼唧唧忍着声音,一边还要抬条腿,脚趾缝卡上贺嘉言的柱身,轻轻磨蹭。
“插进来呀。”他说。
贺嘉言无数次生疑,陆锦程也许本性就是如此,像是被自己找准了开关,哪还有半点先前一逗就脸红的样子。可小少爷哪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伸手引着贺嘉言的手指拨开了穴,淫水顺着张合的肉瓣一股一股向外涌,贺嘉言啧一声,扶着鸡巴就往穴眼挤,却堵也堵不住,反而汩汩流得更欢,把贺嘉言的裤子都淋了个透。
陆锦程失了力气,大敞着两腿瘫进躺椅里,叫贺嘉言操得一摇一晃,还托了这稳不住重心的躺椅的福,恨不得回回齐根出又整根进,穴道被磨得烂熟,里外的敏感处都让照顾得妥妥帖帖。贺嘉言攥上他的阴茎搓了几回,眼见他颤巍巍要射,指节一蹭,坏心眼地拿茧子堵住了铃口,把小少爷激得嗯啊乱叫,憋得浑身都红透,又挣扎不得,小腿一晃一晃在半空战栗打摆。
“急什么,等我一下。”贺嘉言笑说。
陆锦程气死了,拳头在他肩上乱捶,又使不上力,贺嘉言不痛不痒,还觉得像是被猫挠了,铁了心要逗他,一伏身子隔着衬衫吃他的奶。他嘬得又重又响,口水将那块布料浸湿了一片,黏糊糊贴在乳尖,红红肿肿支起两颗小丘,小少爷难受得扭来扭去,淫穴下意识将里边的肉棍越吸越紧,越吮越深,腰腹哆哆嗦嗦紧绷着被操到了高潮,整个甬道都痉挛着死死绞住了那根东西,贺嘉言喘息渐急,插得又狠又快,眼看着就要交代出来。
小少爷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他拔出去之前一抬小腿使劲勾住了腰,贺嘉言没防备,跌在他胸前,龟头恶狠狠一撞捣上了宫颈,陆锦程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