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颈又狠颤一下,得了解放的小鸡巴一边吐着精,嘴上一边哼哼唧唧跟他撒娇:“不许拔出去,射在里面。”
贺嘉言再想忍也晚了,腹腔一紧,腥浊的浓精把烂熟的穴腔统统灌满,陆锦程被烫得一颤一颤,脚趾攀着他腰后抠紧了,嘴唇湿漉漉贴着颈窝,餍足地嘿嘿笑出声。
小少爷将将十七岁的年纪,大逆不道的说辞张嘴就来:“嘉言哥,我要是怀了身孕,你想赖也赖不掉啦。”
贺嘉言好冤枉,他哪里想赖,被这个小妖怪吸干精气他都心甘情愿,但还是忍不住胆战心惊了好一阵子,生怕他没等高中毕业就大了肚子,坏了名声。
所幸一直挨到高三下也不见陆锦程的小腹有什么动静,小少爷知晓了他的担忧,笑得花枝乱颤,肉粉的牙龈都明晃晃露出来,说我逗你呐,我家大夫早说过我难受孕,你以为我真想大着肚子上学呀?
贺嘉言得知自己被耍,臊得不行,当即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按在榻上里里外外制裁了个遍,回回都射得又深又满,到最后陆锦程眼泪都流干,小鸡巴疲得抬都抬不起来,被操得熟红的穴眼大开着翕动,一抽一抽使劲往外吐浊精,全是贺嘉言的东西。
高考那两天贺嘉言连店都关了,和石文魁两个人守在考场外头,他忙着犯愁,石少爷忙着没话找话侃天侃地。他一瞧贺嘉言的样子又乐了,说:“你怕什么,这小子精着呢,肯定考不差。”
贺嘉言懒得理他:“精也是你带坏的,又是看什么带颜色的破书又是喝酒,像你能干出来的事。”
石文魁似笑非笑,凉嗖嗖地说:“你不会现在还以为那晚是他喝醉了碰巧吧?他酒量好着呢,你真当世上有那么巧的事。”
贺嘉言一下傻眼,电光火石间脑子里的逻辑全串上了。
他就说石文魁怎么恰巧来了急活,他恰巧在那天忙到深夜,陆锦程又恰巧喝醉了酒摸来了巷子,碰上恰巧还没离开的自己。
哪有这么多恰巧,不如说是他这只自以为聪明的狼,恰巧掉进了兔子的陷阱。
最后一科结束的铃声刚好打响,陆锦程从校门边探出脑袋,冲贺嘉言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