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肃清,但恐怕破碎的眼球便会成为禁锢我等的囹圄,到时候画地为牢,更是无法逃脱,不知怀章公子可有法子破解?”

莫怀章摇头,说:“不瞒仙子,若是从前,自然是手到擒来,只是现下,本君的修为自保尚且艰难,只怕是辜负仙子重托。”

沈玄末哪里还有半分稳重,惊慌失措的哀嚎:“那怎么办?”

‘阿烬,圣神教就交给你了,父亲问起来,记得帮我应付着,就说我出去单挑四大宗门了,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阿烬,那狗东西是不是又跑你这儿来了?劳资的玉簪花也敢啃,给我滚出来!’

‘爹,你看,我加入圣神教了,看,我这海蓝白潮衫可帅气了,隔壁的二狗子都不敢看我了。’

‘我们不是邪教头子吗?为什么不去打家劫舍,还要帮百姓插秧?这蚂蟥可会咬人哩……’

…………

随着此起彼伏的眨眼,各式各样的声音伴随着越来越多的傀儡,充斥在整个结界,吵吵嚷嚷,几乎要把人害的疯癫了。

沈玄末听着各色语气,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惊的他口干舌燥,握着未难剑,艰难的说:“如果这些声音是眼球主人发出的,那么……”

他顿了顿:“这浩瀚无穷的眼球,会不会是从华不注山中的焦尸身上挖出来的?”

在华不注被焦尸掐着脖子,用空无一物,漆黑深邃的眼眶打量的恐惧席卷而来,心道:当时那焦尸真的想挖出我的眼珠!

别说本身对声音极度敏感的陆英,就算是其余几人,也都烦躁的皱起眉头,气息紊乱,思绪乱飞。

织颜面色凝重,未曾反驳,惜字如金,只说:“玄门禁术,众目睽睽!”

沈玄末一边应付傀儡,一边喘着气说:“这些禁术失传多年,怎么出现在这里?”

“林下荒苔道韫家,生怜玉骨委尘沙,愁向风前无处说,数归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