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动?”

织颜蹙眉,拉着陆英往薛洺疏身旁退了一步,一记眼刀向薛洺疏扫射过去,控诉意味十足十。

薛洺疏抬起双手立在身前,掌心向前,身子微微向后倾斜,脸上挂着无辜,说:“仙子莫要生气,此事可不干小爷的事,再说……”

他意有所指的说:“小爷也没这个本事……”

莫怀章扫了一眼薛洺疏立起来的手,说:“仙子,极木倒像是被妖兽寄生了,此事大抵与燃犀先生无关。”

薛洺疏立马会意,将手收回,放在身后,试探的摸了一下,原来是包裹着受伤手掌的手帕松了,露出些异样来,他赶紧在身后紧了紧,心想:幸好黄泉川夜色昏暗。

回过神来,织颜却和莫怀章分析极木的情况。

织颜不解道:“在《妖兽传》中提到,有修士被妖兽寄生,最后痛不欲生,不甘受辱自尽,本以为是编书的胡诌,没想到是真的。”

她又看了看极木,摇头问:“公子为何认为他是被寄生了?”

瞅着乖乖巧巧坐在莫怀章的轮椅旁,单手托腮看戏的嘴贱轻浮浪子薛洺疏,又更加坚定了织颜心中的猜测:怀章公子又为了燃犀说话,不染尘世的怀章公子居然喜欢这款的?而且还有断袖龙阳之癖?

听说怀章公子出身陇西李氏,燃犀口口声声说的先太子承乾便是此世家,莫非这李家真的有龙阳的传统?或许是怀章公子自知时日无多,想要放纵不羁一番?

这反差属实有点让人大跌眼镜。

莫怀章拿着折扇,敲了敲薛洺疏的脑袋,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问:“仙子问你,他怎么被寄生的?”

薛洺疏做了做鬼脸,大声嘀咕:“人家仙子问的是为何会认为他被寄生。”

莫怀章好笑的反问:“那你知道他怎么被寄生的吗?”

薛洺疏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那当然,自然没有小爷不知道的。”

又暗下声线,讳莫如深的冲玉笙寒抬抬下巴,示意说:“其中关窍确实有些惨烈,且肮脏,小爷也不想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