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亲密无间,又十分熟悉他的习惯。比起下属,反而更像是房里人。

还有他说的‘哥哥’‘老头’又是谁?

所谓的‘哥哥’也只有当初在渭水边的自嘲,当日我还以为是他故意卖惨,寻求可怜。难道那个对他不好的哥哥和父亲是真实存在的?

我陪在他身旁这么些年,他果然从未真的相信我。

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莫怀章心里越想越酸,不是气薛洺疏对他的诸多隐瞒,而是酸涸泽对薛洺疏的熟悉,以及薛洺疏对于涸泽的包容。

以至于薛洺疏跑过来,气息不稳的捧着他的脸一阵啃的时候,他心里也只想着顺水推舟,继续装死,直接把人吃干抹净。

“嗯……唔……”

他嘤咛着,微微打开眼眸,佯装不明就里,微微反抗的把无力的双手放在薛洺疏肩头上,稍微推了推,欲拒还迎。

薛洺疏哪里管他,仗着自己灵力充沛,身强体壮,自然不把此刻‘柔弱不能自理,玉蕤徒增被欲望支配’的莫怀章那份微弱的反抗当回事。

“你的灵力消耗过渡,别怕,有我在。”

一手搂着他的后腰,从他的眉心点火,用齿尖轻轻含住他的喉结,一手扒开他的衣裳。

莫怀章自然十分顺着他的表演,微微蹙眉,隐忍着情欲,小声的呻吟:“别……我没有……”

薛洺疏自然是不会理会的,喘息着已经把人的衣裳褪了小半,在细嫩的肩头留下一个满意的牙印。

于是乎,织颜从外间进来,就瞅着这么香艳的一幕。

莫怀章眉头紧锁,脸色红润,半垂着眼眸,侧着脸,微微张嘴,说着拒绝,双手不住地想要推开身上的薛洺疏,却似乎被人挟持,力有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