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可你觉得,阿尔伯特家是更恨你,还是更恨我?”

弗里茨没有回答他,他轻轻将Panboo的手放回了床上,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走吧,塞伦,希望你弟弟足够顽强,顽强到能成功在手术中坚持下来。”

戴眼镜的研究员立刻转身打算带路,立在门口的黑发男人却没动。

直到两人擦肩而过,塞伦才轻笑一声:

“对了,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弗里茨的步伐没有停下,直到塞伦口中吐出湿滑而暧昧地低叹:

“你把她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