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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这样的坏事，的确会遭报应。

A106的尖牙有毒素，温景焕被咬了一口，刚回公寓就发起了高烧。他躺在床上，脑袋里昏昏沉沉都是些可怕的想法。一会儿梦到把这可怜巴巴的小鲸鱼绑起来欺负。一会儿又梦到小鲸鱼长出了人类的双腿，光洁的两条腿被掐出红痕，紧紧夹着他的腰。

温景焕在这些梦里挣扎，浑身都被汗湿了。他努力起身去够床头的一本《海洋生物毒素分析》报告，想要找一找解决方法，手伸到一半又垂了下去。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瞬，温景焕脑海里冒出一个恐怖的猜想。

……这毒素不会有一些……那样的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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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