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往下掉落,像是有什么踩在她心口一样,钟黎还是紧张地捂住胸口。

“不让看?”他笑,拉开她手。

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亮着那一盏昏黄的台灯,淡淡映照在檐畔。

掌心的细腻与他的粗糙纹路截然不同。

钟黎沐浴在这片昏黄的光晕里,柔美身段如一尊完美的雕像。让人想要亵渎,将微凉的指尖覆盖其上,在上面描摹、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