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岫闻言,惴惴不安地望我,仔细看我脸色,像是怕我听见这些轻薄话而不高兴,忙喝道:“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岂能容你们这般妄加议论?还不快快住嘴!”

我勉强压下心中怒火,假笑道:“阿岫哥哥,无妨,不过几句玩笑话。”

这些少年见我不跟他们计较,都笑得灿烂,却也见好就收,朝我再拱手一行礼便纷纷相携离开。

庭院里一时安静下来,张岫迎了上来,抬手轻抚我皱起来的眉头,温声道:“馨儿,何人惹你生气了?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拉下他的手,坐到他方才的位置上,倒了杯酒饮下,张岫坐到我身旁来,关切地看着我。

许久,我并不理会他,他便取了琴置于腿上,信手拨弄,泠泠的弦动声便在我耳畔响起。

他奏得明明是清心的乐曲,我便越听越火,恼怒地一把将酒杯丢到地上,大喝:“别弹了!本公主不是来听你弹琴的!”

琴声顿时戛然而止,张岫抚琴的动作顿住,有些讶异,一时失了言语。

方才他与友人笑谈的情形在脑海中一一闪过,魏玺与父皇母后和乐融融的画面也挥之不去,我越想越恼火,大骂:“你们一个个都那么高兴!一个个都那么开心!只有本公主碍事!你们就只会嫌弃我!”

到了最后,语气也不自觉带了点哭腔。委屈一股股冒出头来,酸得我眼眶涨痛,眼前一片水雾蒙蒙。

张岫拿开琴,将我抱入怀中,大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认错安慰道:“是我不好,惹馨儿不高兴了。”

我坐在他大腿上,趴在他怀中忍不住啜泣,朦胧间,一个个清浅的吻错落地印在额头、耳边、脸颊,张岫的声音越来越轻,他耐心又温柔地哄:“岫无论如何都不会嫌弃公主的。还请公主放宽心。”

“我才不信,你就只会说好听话哄骗我!”我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敢让张岫窥见我阴暗的嫉妒心思,将话咕哝在喉咙底:“什么好东西都是他的,根本没有我的份!”

“岫待公主如何,公主从来心知肚明,又何来欺骗一说?公主想如何,岫也向来依着你。”张岫抚摸我脸颊,轻轻擦去泪痕,又提议道:“公主若是不高兴,岫让你玩着解闷,可好?”

我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张岫便会意地将我打横抱起往寝室而去。

这些年来,我心中不平之气需要发泄的时候,便会来寻张岫。

一开始只是仗着公主身份,蛮横夺去他的初吻,可随着少年有意的纵容,我贼心渐长,随即便是初夜。

还记得初次的时候,我没有经验,张岫这个规矩的贵公子也不懂这些,只知道哄我开心,我又只顾着自己舒服,一不小心就弄伤了他,少年干净的寝被上布满污秽的鲜血,情形瞧着甚是可怖。

因为怕被人发现,我甚至不敢叫太医来给张岫医治,只寻了些膏药给他敷衍了事。随即又冷落了他许久,还以为张岫回过味来会跟我一刀了断,毕竟他是张笛的儿子,骨子里有多刻板我是清楚的。

谁知道他却主动来寻我,一如既往地将好不容易搜罗来的珍宝献给我,道:“馨儿,那一夜……”他脸红耳赤,难以启齿又不安忐忑,“我没有服侍好你,你是不是生气了才不肯理我?”

我清了清嗓子,刚想说话,张岫又道:"这段时日,我看了许多书,懂了很多,馨儿可还要……"

自己送上门来的少年,长得好,身子也干净,对我一心一意,还是张笛的儿子,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他。

我点了点头,第二次便发生在我的寝宫内。

*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岫如今已经能够将我服侍得妥妥帖帖的,我心情不好,他便软下身段任我发泄,咬紧牙关承受我的欺负,半句不吭声。

“无妨,馨儿想如何都可以,哥哥都依你。”张岫握住我的手,亲昵地吻了又吻,眸底盛满炽热滚烫的情意。

他待我真好,一个男人甘愿雌|伏在我身下,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