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锅底跳跃的火苗,心跳已经杂乱无章,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可是心脏不听话,咚咚咚地吵个不停。
等白粥的清香扑鼻,江泽渊半分不敢耽搁,端起白粥就往前院跑。
所幸,谢清知真的在等他。
“毛毛躁躁的,这性子以后可得改改……”
“好,我改,”江泽渊找回自己的声音,发觉它竟打着颤,“只是我顽劣惯了,怕是得让先生多费些功夫。”
沉默……
“开玩笑,朕会好好改的,先生放心。”
最后还是江泽渊妥协,他将白粥放在桌上,“快凉了,先生喝吧。”
谢清知点头,可只喝了两口,就把碗放下了。
江泽渊一直盯着他,自是没错过谢清知蹙起的眉头,这不是嫌粥不好喝,而是已经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