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中注定吗，谢清知不知道。

他只笑世事无常，即使他有意躲着，兜兜转转后，还是被残忍地勾起记忆。

彼时刚刚汹涌的痛意渐渐消散，谢清知从麻木中解脱，五感也逐渐回归。

周围的声音变得清晰，与嘈杂的吆喝声一同进入耳朵的，还有不远处肆无忌惮的交谈声……

谢清知在纷杂的言语中，精准地捕捉到「蒋太傅」三个字。

“蒋太傅也是个可怜人呐……这人都多大岁数了，竟还要再受一份罪，归根结底，造化弄人诶……”

“皇家的事啊，光看表面能败坏多少人呐！”

……

谢清知不动声色，在交谈的几人旁默默听了片刻，结果大出所料。

在他的认识中，世人往往苛刻，尤其是对位高权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