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知有意追问,可惜已经自顾不暇。

江泽渊的指尖摩挲着旧时的伤口,那软肉不同于其他地方,是碰不得的,最敏感的地方。

“放手!”

对于谢清知的呵斥,江泽渊充耳不闻。

“当年太医告诉朕,只要那把剑刺得偏一点点,先生就会当场毙命,连神仙也救不回来。”

力道加重,带着不容忽视的试探。

“朕到如今也想不明白,朕既是个用之即弃的棋子,先生又为何舍命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