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手腕处的掌心干燥温热,与他毫无暖意的肌肤一碰,瞬间激起一阵酥麻。

“哭是权宜之计,痛苦也不全是真。不过是为了留住先生罢了,先生不要那么狠心行吗?”

面朝黑暗,视线受阻,知觉却是格外清晰。

谢清知感觉到江泽渊起身,靠近,抵上他的肩膀,湿热的呼吸穿透衣襟,落在他的皮肉上。

“朕总觉得,先生离朕太远了,无论朕怎么努力,都碰不到。”

手腕处的掌心脱离,江泽渊的手臂换了个方向,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腹。

“朕只是一个累赘,若不使些手段,先生只会离朕越来越远,远到……”

后面的话江泽渊并没有说,但谢清知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