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江泽渊闻言,推算了下李婉进宫的年份,心下一凉。

“李婉被拒后,转身就被李国庸安排进宫,两人差不多成亲时间。但不久,我娘就有了身孕,几年后,又有了我妹妹。而李婉那边,始终没有丝毫动静。”

“接下来的事情就已经很容易明白了,李婉嫉妒成性,明面上总是拉着我母亲谈心,暗地里却做着害命的筹划。我母亲出身乡野,看不出那些勾心斗角。于是上了当,把李婉当成了知心好友,并把她赏的香囊时时带在身上。”

再往后,就是谋杀,一尸两命的仇恨在前,他不会容许李婉再安然活在世上。

江泽渊沉默了许久,等到落日彻底消失,外面又变成一片漆黑,他才上前把谢清知扶了起来。

一路无言,江泽渊找不到合适的安慰字眼,只好与谢清知披着一路的夜色回宫。

他握着谢清知泛凉的指尖,慢慢捂热后才把准备离开。

“先生先睡吧,朕还有些政事要处理,从前的事就不要想了,交给朕好不好?”

谢清知点点头,转过身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泽渊总觉得谢清知精神头虽是好了些,但身形却一点点不受控制地消瘦下去。

挥掉脑海中越发跑远的思绪,江泽渊来到御书房,看着白日刚处理完的奏章又堆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