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所有脸上身上的小簇火光都像是在他身上开起的花,明亮,娇艳,和他本人不同的灼热让他妖冶过头。

“吻我。”他扬一扬下巴,那抹上挑的眼尾狭长懒散,拖曳出深邃的尾痕。眉间赤红的细痕没有被火光吞没,它像一根瞩目的刺,尖锐地扎入我的心胸我的瞳孔。

“像我吻去你的泪一样,吻走因你而起的诅咒的火。”

第二十九章

我涣散的视线重复着一次次聚焦,费力地牢牢钉死在他的脸上。

他直勾勾地望着我,火花明明小簇地开在他的嘴角,偏偏那双眼睛也泛起了火光上扬的潮。

神不知鬼不觉勾引我下意识靠过去掐住他的下巴如他所愿亲吻他被灼烧的皮肤,舌尖试探卷过他的脸颊唇角,掠过被火花蔓延装点的肌肤,用毫无任何作用的亲吻扑灭那些出现在他脸上的异火。

我睁着眼睛眼眸低垂下来,看他因为触碰朱砂而燃起的火苗有没有真如他所说被轻巧的吻扑灭。这些火焰压在舌尖唇瓣之下没有任何温度和感觉,像是泡沫做的幻境,靠近了戳破了就消散得彻底再也不见。

我不由得想,他是不是在逗我玩。

于是抬眼对上他永远不会离开我的视线,我推开他的胸膛提起身子在他身上坐直了些,问他:“为什么会燃起来?在学校的时候还没有。”

“一直都会燃烧。只是我想让你看到,它就出现在你眼前。我不想让你看到,它就不会出现。”

我哥回答我,火光扑灭后,他的眉眼依旧。没有我想象中扑灭了小火簇就会露出森森白骨和溃烂的血肉肌肤,更没有焚烧之后的余烬和黑尘粉末,他完好如初,用那张和我神似的脸看着我。

“给你看,是想让你知道我一直都在为靠近你而付出一些可以忍受的代价,只是为了不让你担心,一直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说。

“既然你要隐瞒,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我问他。

“因为想看你为我心疼。”我哥猛然抓住我的手腕像抓住了下一秒即将溜走的猎物,拽稳了,手指扣拢死紧地把我掐得生疼,手指下陷勒在肉的表层,“会心疼吗?”

我看着他,视线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无声从他的瞳孔移开滑到他紧抓住的我的手腕,一直没有回答。

他也许觉得我不会回答,也许觉得等待不只是在焦急中对胸膛里那颗心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的搔挠还是一种能够承载他快破膛而出的期待的盂勺,在我静默的目光下没有催促,而是不急不缓地捧着我的腰抱住我浅浅挺送抽插,变相提醒我不急,只需要给出一个答案。

半晌后,我撑着他的胸口闭了闭酸涩的眼睛抽了口气,问出他抓心掏肺迫切地、克制地、忍耐地期望着想要听到的那个问题:

“你痛吗?”

“痛,火焰灼烧的感觉怎么不痛?更何况这是辟邪的火,鬼都怕这个的。”

我哥对我用了一整套陷阱和计谋来引诱我一步步走向他的意料之中,这一刻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却还是肉眼可见的爽了,鸡巴在我屁眼里都能明显感觉到因为兴奋猛地颤动两下往里边深顶,我屁眼火辣辣的胀痛席卷而来再一次入侵我的神经系统,痛觉一突一突地砸我的脑袋。

“你怕吗?”我盯着他。

他看着我,听到我心软问出他想听到的问题后的舒爽还没有散去,顿了良久骤然笑一声:“我不怕。”

他一边往上挺腰,速度越来越快把我颠得身体撑不住想要软倒,向上猛烈深顶的力道大得惊人,每一下都感觉能在重力自然下落的牵引中把我坠落的内脏顶到它不该提起的位置去。

“不怕,但是很痛是真的。”他说。

我在我哥身上因为他大力抓着我的屁股和腰抽插而上下起伏,浪一样抖动卷过,视线是一片烟雾一样的朦胧。仰躺在我身下的那张脸被摇曳出鬼魂不该有的影子,好像我身下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无数个我,不,无数个我哥,也不对。无数个我们在纠缠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