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市区九十公里也不远。夏天老热闹了,就是本地人不去玩,这两天又冷。”
车停在医院楼下,于意把地图交给杨流。他得知于诚醒了就立刻赶来医院,嘴里还叼着刚喝完的红牛罐,一仰脖灌完,沉思片刻点头。
“于队说让你去找,肯定有他的道理。你们去一趟吧,不然明天云老师就走了。” 杨流转头看向不远处,云何正和林子舒聊着什么,两人靠在车边,林子舒不到几小时的功夫又租了辆深黑路虎揽胜,换了冲锋衣山地靴,手搭在车门上,和云何瞧着格外像一对都市璧人。看完了,杨流转过来再看看于意,目光明显怜悯。
“瞅啥瞅,找打呢。” 于意白眼他。
“你现在只能凭老兵素质取胜”,杨流低语:“他穿那么浮夸肯定打不过你。”
“别贫了”,于意目光收回来,表情颓丧。
“咋,真没戏了?” 杨流惋惜:“情书也看过了,还没戏,那你这辈子够呛有桃花。”
“别咒我行不行”,于意摸额头,被这句话提醒,想起楼道里两人荒唐的举动。明明没关系了,她还招他干什么。就算她处心积虑,知道他一定会查到那一段监控,所以才会吻他,又能代表什么?
算告白吗?还是她在自作多情,以为代替于芸关爱他守护他、给他所有没有的东西,他就会对她感激涕零、重新振作、洗心革面?
而云何就在这时朝他们走来,走到一半,看见于意刀子般的眼神就停下脚步,头发被风吹起。林子舒在她身后看着,此刻恰似古早言情剧播到倒数几集,女主角在新欢和旧爱之间进退两难。但他啥也不是,连配角也不是,他只是个过客,是悬疑剧里各自在各自的血海深仇里潜泳的路人,不过擦肩而过时分享过擦洗伤口的碘酒。
他连于诚的医药费都付不起,配跟她谈什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