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半个月里,他除了再去和刘正莲睡了两回,又新解决了另外两名妇女的困难。这天他又选定一个新的目标,在晚间上门时,还没等走近,那院门却悄悄打开走出一个绝不是这家男主人的汉子。他趁黑藏到一棵树下,待那人走近时认出,那人是村主任宁山青。封合作等宁山青的咳嗽声远去,抬手打了自已一耳光:“妈的,都是些畜生!”
但是他站立一会儿之后并没回家,他又去了刘正莲那里。他现在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瓜子脸女人,因为她在床上会说话了。她紧紧搂着村支书,细声细气地在他耳边说大木这样不好,那样不好。说一阵子便来这么一句:“不过俺跟你这样了,你得补偿补偿他。等他回来你叫他到厂里当工人吧。”封合作每到此时都慷慨地回答:“正莲你放心,我一定补偿,一定叫他当工人!”
一个下着大雨的秋夜里,宁可玉在用火煎着一铁勺花生油,不,在煎着他的一腔仇恨。
堂屋里,小米已经被他剥得精光,结结实实绑在了板凳上。板凳还是上次他施展裁缝手艺用的那条,可是上次宁可玉失败了。这个小米的淫心竟像钢铁一样坚强,她让她娘给把麻绳拆去,还没等绳眼儿长好,就又忍着疼痛找宁二歪嘴干×去了。半年里,宁可玉一次次将她擒住,一次将她毒打,可是她百折不挠宁死不屈。宁可玉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一回回地骑车去十里街给小米买好吃的好穿的,但小米丝毫不为之所动。宁可玉只好又找宁二歪嘴。他自知力气不足不敢跟他动手,只向他苦苦哀求:“歪嘴,你行行好,别再跟你二奶奶那样了!”宁二歪嘴却道:“我早不想那样了,俺二奶奶的×咱也实在日够了,可是我想撤,撤不了呀,她老缠着咱叫咱日,你说咋办?”宁可玉相信了爆破员的话,给他出主意说:“你以后躲着她!”爆破员点点头:“好,我就听二爷爷的,以后躲着她!”到了秋收大忙,人们顾不上采石头,东山那里暂时听不到炮声了,可能因为不好寻找宁二歪嘴的行踪,也可能因为宁二歪嘴真地躲避,小米变得老实了许多,天天跟宁可玉下地刨花生、晒地瓜干子。宁可玉渐渐地放心,渐渐不像以前那样对小米严加防范。不料就在今天晚上,小米跟宁二歪嘴又发生了那事。
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刚吃过晚饭就下起了雨星儿。此时家家都有晒在地里的地瓜干子没拾回来,家家提着灯笼推着车子下地。宁可玉和小米也去了南岭,到地里两人手忙脚乱地抢拾起来,唯恐辛苦一年的成果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宁可玉便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小米去了哪里,连那盏保险灯也不见了。他焦急地喊起来,小米才提着熄掉的灯从别处跑来。宁可玉问她做啥去了,小米说撒尿去了。宁可玉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小米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怀疑。他一声不吭再拾一会儿,旁边的路上有人推车过去,看那身影正是宁二歪嘴。宁可玉便盯着小米问:“你又跟他弄啦?”小米说:“没有。”但在说这话的同时,她却将脚腕上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塞。宁可玉伸手扯了看看,原来那是小米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宁可玉气冲斗牛,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条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其中的一条就被固定在板凳上了。
铁勺里的油已经“咝咝”翻滚,宁可玉咬咬牙,端着它去了堂屋。他看一眼躺在板凳上的小米,恶狠狠地说:“小米我这回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没等小米看清勺中之物是什么,他就取一双筷子将小米腿间的穴道撬开,把一勺沸油灌了进去。小米大叫一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似地一跃一跃,四条板凳腿儿随之急剧抬落,砸得地“咕咚咕咚”作响……由于爹娘也忙,小米在家中躺了四天才被金柳发觉。金柳是猜想小米家已经晒完地瓜干子,想让两口子给她帮忙才到闺女家中的。她一进门就闻到了那股浓浓的臭气,等到进屋后奄奄一息的闺女向她说了这事,她揭开被子看看闺女已经溃烂的下身,一下子气昏了过去。她苏醒后,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