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换一个,李斯言......”林谈将脸埋在蓬松的被褥中央,极度羞耻的向前爬着想要逃脱身后人的桎梏,只爬出两步就被李斯言握着胯拖回,然后重新摆出下流姿势,还没解开裤子,只用鼓鼓囊囊的前端隔着两层布料蹭着林谈的柔软肌肤,开口道:“就不。”

隔着布料相互摩挲的感觉不同于什么别的,又像比赤裸着相贴更加氛围火热暧昧。林谈感觉自己都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出水儿,想象曾经和李斯言数不清的,清醒或者是不清醒的,无一例外都是快感强烈的性爱,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为自己所为。

林谈又觉得想哭了。李斯言终于舍得褪下裤子,火热又坚硬的阴茎在臀缝中间滑来滑去,滚烫的一根,黏溜溜的前列腺液蹭了林谈一屁股,还嫌不够似的反复揉捏皎白如月的两瓣臀肉,只觉林谈的一切都柔软的好似会流动的奶,要从指缝中溢出去一般。

李斯言把林谈的脸从被褥里挖出来,又吻他好似盈了一汪春水似的眼睛,边用阴茎帮他扩张,反复顶进又退出。林谈身后那张小嘴开始变得贪吃,只浅浅进入半个头就开始要命的吮吸,不舍得性器的主人走似的。

“宝贝怎么变骚了?”李斯言忍不住的笑,听在林谈耳朵里就是羞愤欲死,他向前拱着身体想要躲避身后的调戏,只一下逃离就受到了李斯言的所谓惩罚,没有一点润滑液的进入。

“啊!”林谈控制不住的出声,没有预兆的疼痛让人整张脸都开始扭曲。他怎么会觉得李斯言像是罗密欧,在溢满玫瑰香气的浪漫夜晚叩响自己的窗户,再带一只玫瑰,李斯言才不会带玫瑰,就算带了玫瑰,也只会进入到自己的身体。

将花茎插进自己的身体,然后模拟抽插的频率,刺痛和快感并驱。

臂如现在,同样的,身下的柔软肉穴被粗大的阴茎撑开,略略有些充血的红肿着,原先连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难的秘处此刻已经能够很好的吞吃男人的阴茎,艳色的乳头被揪着可怜的肿着,小腹微微凸起的弧度是李斯言凶器一样的鸡巴,将人死死钉下。

扭曲的生理构造和违背人体原始的性爱让人感到极端又兴奋,林谈半闭眼半朦胧间感受到眼前发白又发黑,被顶到的地方早就软成一洼精水,神经也像是被泡进酒里,晕乎乎迟钝的感受到让人不堪重负的快感。

林谈抿着湿红的唇迎接李斯言一波接着一波潮浪似的撞击,又在脑海中回想起今天收到的信息。

“小朝快手术了。”

明明是心甘情愿被我囚禁

日上三竿,林谈睁开眼睛,室内一片颓靡的昏暗,空气中漂浮着发酵了一夜的欢爱气息,浓厚到让人无法忽视。林谈忍着浑身酸麻,咬咬牙起了身将窗拉开透了风,清晨似乎还带着昨夜霜雪般寒意的空气钻入鼻腔,使人不受控制的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抓过一旁套头毛衣穿上又赶忙趁着风还没有溜进关小了窗,只余一条小缝,又很无聊的将额头贴在玻璃窗上,湿红唇瓣吐出白朦雾气打在几净的窗面,伸出手指无意识的涂鸦写画。

李斯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雪白的柔软毛衣,下身是还未换的睡裤,柔亮乌黑的发自然的蓬着,柔软搭在纤细的脖颈,从背后看是寸寸骨骼到裸露脚踝都合乎心意的程度,给人一种冬日里暖炉般柔软又温软的感觉。李斯言无声的踩上地毯,自后拥住了他。

如果有人能凑巧拍下这一画面,一定会感叹于它是如此岁月静好,好似时间都跟随着沉静下来。

“...咦?”

林谈发出一声惊呼,不明显的抖动了一下身体,侧过小半张侧脸看向李斯言,疑惑道:“你怎么还没走啊?”

“这么想我走?”李斯言又好气又好笑的捏了一把林谈的屁股,道:“刚刚给你买早饭去了,快点出来吃早饭。”

袅袅热气蒸腾一室暖融,吃完早饭后李斯言就离家去了公司,对林谈说晚上等他回家一起吃饭。

林谈想,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见到。

李斯言走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