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凑近耳际,朝尖端那处薄皮吐出口轻飘的气。
“你舍得让你家其他人看着我吗?”
很痒,很烧耳朵。
“......”
伞南下意识往旁偏开,喉头哽动,耳朵瞬间躁红,一时无话。
半晌之后才转脸看向他,定定开口:“不要再耍花招。”
蝰眼皮一闭,听话地点了点下巴。
伞南显然从未去过春觞楼,他停在雕门前面露踌躇,嘴唇抿了又抿,像是下定某种决心,终于抬脚迈了进去。
年轻且俊俏的脸在此地格外吃香,几乎一踏进门就被四五姑娘立刻围了上来。
“这位爷眼生得很,是哪家公子头回来顾春吟觞?”
“不知两位是来听曲儿的,还是赏舞的?让奴家来替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