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壳回头瞅了一眼,然后仰起下巴:勉强还成吧!
“是吗......”蝰勾起唇,冷不丁朝芥鸦扫过去,叫他有些拘谨地挠了挠头。
伞南见蝰终于松泛了精神,不自觉也眼底柔光,悄悄往他背后更近处挪。哪怕实际并没有接触,可从外面看过去,已经像是蝰整个人倚在了他怀里。
他垂下头,隔着微薄的距离嗅了嗅蝰耳侧的头发丝,轻声开口:“明天我要出躺远门,应该会有十来天不在。”
蝰先被忽然出现在后的低语吹麻了耳廓,接着又被话里的内容短暂怔愣。
他顿了顿,抿唇问道:“去哪里?”
可尾音还没落就猛地噤了声,觉得伞南应当不会告诉他自己的行踪。
但他还是听见了伞南的回答:“家里的医师寻了个新方子,说以荒山的角菱木入药,或许能治母亲的残疾。”
荒山地处域外,虽说是荒,但并不荒凉,甚至雨林繁茂、山谷奇崛,只是中有毒瘴,惑人心智,以至生命渺茫,才称之为“荒”。
蝰若有所思地停了会,说道:“虺中有一位是荒山水蛇所化,让他跟你一块去吧。”
接着又偏过脸,格外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荒山险峻,多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