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可不要又来耍酒疯,这里可没人给你啃。”

谢霭玉笑道:“好记仇,不是都让你踹回来了?”

那一脚踹得狠,显然是积怨许久。

谢霭玉这么一提,谢杳便想起来怒气过后的爽快他早就想狠狠踹上谢霭玉一脚了。

但这一脚可顶不上谢霭玉那夜对他的所作所为。于是他便又修剪起花草,不把他那句求和的话放在心上,淡淡道:“那一脚是单另的。大清早惹我,不踹你踹谁?”

他腰侧上还有一块青紫的脚印,是谢杳踹的,直到如今都还未曾消下去,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

雪狸不知何时回来了,自红墙上轻巧地跳下,又弄得满身泥土,见谢霭玉来了,又颠颠地跑过去,在他的靴面上踩一脚,留下一朵梅花印,飘然离去。

他弯腰将那印子抹了,轻啧一声,可他看了一眼谢杳,又闷声笑,弄得谢杳疑心他又在打什么坏算盘,挪了几步,离他远了些。

打坏算盘的果真没揣着什么好心思过来,拇指往他脸上一抹,白皙的脸上便多了道土色的印子。他抬手抹了一把,剪子在手里咔嚓作响,像是警告,而谢霭玉适时地收回作恶的手,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雪狸跑了,总要抓个人补回来这一下,你说是不是?”谢霭玉缓声道,“可不要耍赖啊,杳杳。”

谢杳道:“我耍什么赖,你可别诬赖我。”

谢霭玉道:“好,是我诬赖你,是我耍赖了。”

谢霭玉今日好似吃错了药,他又默默离远了几分,心中疑云顿起,总觉得他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