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是了,她还在受伤之中,人也恹恹得提不起什么劲来,总是不如她这般神智清明。
思及此,周氏便压下了心头的烦躁,好声好气地与严如月说:“月姐儿,娘亲知晓你丧了气,可这日子总还要过下去,有爹娘为你保驾护航,总不会让个贱人爬到你头上去。”
话音甫落,严如月也难忍悲怆,这便倚靠在周氏肩头凄凉地落下了两行泪。
不多时,周氏见她实在闷闷不乐,便道:“你放心,爹娘不会允许魏铮与你和离的,你永远都是魏国公府的世子夫人。”
严如月也在周氏温暖的怀抱里卸下了心防。
片刻后,她收起了眼泪,只道:“娘,还好女儿还有您和爹爹疼,不然我都不知该被那贱人逼成什么样了。”
她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让周氏拧起了自己的一颗心。
柔声劝解了女儿一番后,她便亲自哄着女儿入睡。
夜间,严松回府后问起周氏魏铮一事。
周氏神情落寞地答道:“听女儿的口风,她与姑爷之间的感情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那又如何?”严松冷哼一声道。
他这么刚硬迂腐的人,怎么可能把儿女情长这等小事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