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纪阮喝了口水,被子掷在桌上,说完就往包厢厕所去。
明烊不动声色跟着进了。
俩人先后一踏进厕所,明烊反手刚锁上门,前面纪阮就转过来抱着他,脸埋进他怀里,身上微微发抖,止不住地喘气。
明烊低头,瞧见纪阮露出来的耳朵已经红了。
他笑着一手拥住纪阮,另一只手往下解开纪阮裤子,顺着前胯摸到后头,低声说:“兔子尾巴都湿了。”
纪阮埋头在他胸前胡乱蹭蹭,呼吸声很重:“停下……明烊……”
“不停。”明烊说,“昨晚你答应了我的。”
“一会儿被人看见了……”
“不会有人看见的。”明烊慢慢蹲下去,双手卡住纪阮的腰,“站稳了。”
纪阮骤然伸手扶住一旁的洗手台,咬牙低吟着,身下传来的舔舐声暧昧黏腻,纪阮喘息急促,几乎快听见身体里另一处东西震动的嗡嗡声。
他咽了口口水,缓缓太眼看向一侧镜子里的自己:眼镜滑到了山根下面,身体摇摇晃晃,耳垂和眼角都是红的,双唇微张,明明在外头喝够了酒,现在嘴里却干得厉害,眉头也皱着,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纪阮挪开眼,仰头望向天花板,手掌轻轻放在明烊挺动的后脑:“明天……不戴了……嗯……”
他闭上眼,长长呻吟一声,浑身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