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恐怕家里人都要饿死。
谭青远公事公办地用钢笔在纸上刷刷几下,清隽秀美的字跃然纸上。
写完之后,他合上钢笔,看了眼还杵在面前的高大男人,薄唇微抿,书卷气中又夹杂着一种距离感,“还有什么事吗?”
“他脚受伤,请三天假。”
谭青远转动钢笔的一顿,他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连,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了。
那个一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少爷这次居然没有主动和他说话,还有这个五花大粗,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村里人退避三舍的男人,如今居然帮其他人请假。
对于迷得村里许多男人神魂颠倒的知青,谭青远从不屑于正眼去看。
如今,第一眼只觉得这皮囊实在太过明艳秾丽,的确有让人神魂颠倒的资本。
他的视线下移,小知青那只沾染了些许泥尘的雪敷敷小脚之上,的确如薛阎所说受了伤,放在怀孕都下地的朴实人眼里,这样大惊小怪未免太离谱了。
但想到对方以往的性子,也不是难以理解。
“我会跟大队长说明情况。”
虞姣的注意力已经不自觉放在男人把玩钢笔的手上,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拭着钢笔,十分赏心悦目。
如果虞姣没记错,将来男配为了在山体滑坡的时候救主角受,天生适合弹钢琴的手被伤到了,从此再也无法弹钢琴。
想到这的虞姣有些走神了,大抵是意识到虞姣在看他,谭清远瞳孔微转,眼神淡漠又绮丽。
两人四目相对。
出乎他意料的是,小作精眼里没有厌烦的热切和痴迷,很快便移开了视线,催促。
“薛阎,你快点。”
虞姣说完便将唇珠咬得红艶丰饱,这里太热了,他要回去凉空调……
等等,这个年代是不是没有空调?
小知青的嗓音有点软软的哑,无意识地拉长语调时,添了几分勾人的媚。